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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一停,听一听,我们共同的频率

Wednesday 26 September 2012

公字

嘿,何时开始我们六神无主,彷徨失措,踌躇不前?
我们开始失去主见,是环境所致,还是身旁人所致? 
我不知道。

大学的时候,有时我们会问身边的朋友:
,等下去那里用午餐?他可能回答:我也不知道。
就这样我等你,你等我;你看我,我看你。
到最后,可能草草了事,打包回宿舍吃,就算了。
抑或到最后,省了午餐钱,晚餐当两餐。

从何开始,我们失去了主见,开始依赖他人做生活上琐碎的决定
是因为周遭也没有什么新意的食物,抑或我们身旁人的决定是最正确的?
也许!
所以我说他可以是环境所致,也可以是旁人所致。

环境也好,旁人也罢。
归根究底还是自己懒惰思考,懒惰烦恼,只要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就好
最好连期末考的三餐有人打包送到我桌前。
最好连学校假期有人已经策划了去的地方。
最好。。。。。。。连下个学期的时间表,和谁同组,都有人一手搞定。
那我就不用抉择,不用烦恼,多好。 

环境也好,旁人也罢,抑或自己的懒惰所致,都已经无所谓了。
只要这些事情都有了明确决定,我们还在乎写什么过程?
我也累了每天从早就要像上班式的有规划,有目的活着,神经格外紧绷。

开始我们把决定交由一个根本没有主见但有立场的钱币。
与其说是钱币,不如说那是神圣的主导。
只要我们相信他是存在的,命运由他来掌控有何不可,反正我们都随波逐流。
”要去小歇是公,要去魔力是字“
“要去肉骨茶是公,要去麻麻档是字”
等。

抛上空,那钱币旋转再旋转,不是旋转木马的旋转。
落在手中后,我们都坚信他给予我们的决定是无疑的。
因此我们没有了烦恼的必要,没有了纠结,也没有了主见。






然而在某种程度上,你不用丢钱币公字,决定也能脱口而出。
“要去唱K吗?” “要去看戏吗?”
有时会毫不犹豫地说不要,是因为我们都没有去到逼不得已的时候。
所以就凭感觉走吧。

有人依赖的感觉真好,那依赖一个钱币的公字,感觉是怎样的呢?
如果把公字想作是天意,是命中注定,会有些许踏实了吧。
当然不比依赖一个人来得好。







年少的轻狂

有多久,没有年少轻狂过了?
抑或你的青春不再?
嗯,我们都长大了。不再轻狂了。

听,梁静茹的《一夜长大》。
听着的当儿,让我尝试想回首多少个夜晚我渐渐懂事与沉淀?
可却没有成功让我觉得自己长大了,
而是一再再的回忆起当初年少轻狂的壮举。

还记得我们当初百货商场一开,就进去唱K唱到傍晚六点,
还意犹未尽,你们喉咙沙哑的像蔡健雅,而我还能称得上是铁喉王子呢。
还记得当初学记培训营的无厘头军训和人生百态,尽管我们都狼狈不堪,
但还是边念口号,边唱学记歌的完成,有时还在艰辛中莞尔,的确有点意想不到。

还记得我们走了来回五小时的路程,从宿舍到城市,为了吃一顿晚餐,
第二天晚间还不知好歹的从牛顿步行到葡萄牙村再回到宿舍,前后花了四个小时,还苦了一位远地而来的朋友  
还记得考英文科目前夕,什么都没读到,就开车去吃肉骨茶。
回来还敢胡言乱语一番才倒头大睡,咦,明天考试也没有怎么样啊,成绩还挺满意的。

还记得我们几次熬夜成精,整天没睡,直到凌晨四五点去做点心店的第一位顾客,
抑或在麦当劳苦读应对考试,四五点买了早餐再回家。
还记得我们当初在麦当劳读书到深夜四五点,然后想也不想就开车去A'FAMOSA,
你说你为了拿它的小册子,途中还跟别人赛车。

还记得我们在深夜驾车到KLEBANG吹风,边去还边说鬼故事,笼罩在诡异的气氛。
还记得。。。。
还记得我们曾经从茨厂街走到去金河,经过PAVILION,再去时代广场,
沿途经过Hang Tuah车站,走到Maharajalela才上车回Sentral。
多少我们想都没想的年少轻狂迹,涌入心头呼应着我们都不曾长大。
霎时惊觉拥有青春多好啊,就是要毫不保留的挥霍好。
若不,稍纵即逝的青春就没有价值可言。

有多少人的青春不是与年少轻狂挂上等好的?
当然,年少轻狂不是幼稚,它们是有分别的。

此刻,浮现脑海的是另一位朋友的年少轻狂:
她因为不喜欢那个科目,所以在考SPM的那个科目当天缺席。
嗯,多洒脱啊,多轻狂啊,
若我当初能想她这样,也许可以免了多少自己执著带来的伤痕。



诶,那些年少轻狂的日子,都该庆幸有个人,或有群人来完成。
因为啊,那些年少轻狂的日子即将消失在,
《一夜长大》播完后。